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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作和鼓勵 顧光中神父
文章突顯兩大基本思想──一方面是對中國公教團體的深厚感情，另一方面，是對公教傳統價值觀的執著忠誠，對愛德及對真理的執著。 近五十年來，中國公教團體經歷了極其曲折的歲月，走過了艱難而痛苦的歷程。從外國傳教士遭到驅逐，神職人員和平信徒的逮捕，〈三自改新運動〉的不得人心。一些不進教堂的人組織了愛國會，接著滲透、分裂、到全面消滅宗教。直到鄧小平的開放政策，教會有一段寬容的時期。忠貞的神職人員和教友沒有自己的教堂，只能在家中舉行聖祭，開始產生了地下教會。1981年部份神職人員再次遭到逮捕，地下教友對地上的主教神父的緊張關係越來越嚴重，不信任他們。這歷史上留下的烙印構成持續至今的殊特徵象。 教宗首先讚賞大陸教友對天主“時有付出痛苦代價的忠誠”。他寫道“全體教會都敬佩他們的榜樣”。記得上海主教龔品梅在梵蒂崗接受若望保祿二世授予樞機主教紅帽的禮節時，全體起立鼓掌良久，這是梵蒂崗授帽禮從未有過的隆重場面。 教宗本篤十六世在致函中寫道“這封信無意涉及你們所熟知的複雜問題，旨在就中國教會生活和福傳事業提出一些指導”。教宗向所有人發了和平與修和的強烈呼籲，在深知完全修和不可能一天完成的同時，教宗指出：“在和好的路途上有許多信仰見証者的榜樣和祈禱在支持你們。他們曾為了教會在中國，奉獻了生命，受了苦難，作了寬恕”。教宗引用了耶穌的──“划到深處”。這句話，“邀請我們感激過去，熱衷現在，胸懷未來”。教宗寫道：“在你們的國家裡，宣講被釘死又復活了的耶穌是可能的”。 教宗提到分裂問題，他寫道：“在各種導致上述狀況的原因中，首推那些被冠以天主教會生活主要責任者的機構所扮演的角色。事實上，時至今日，上述機構的認可，仍是衡量一個團體，一個人或者一個宗教場所是否合法，即官方的標準。由此，導致了神職人員內部和教友內部的分裂。 教宗又寫道：“某些由國家建立的，與教會無關的機構，凌駕於主教之上領導教會團體的生活，是不符合教會道理的”。他沒有明指“愛國會”。教宗繼續寫道：“教會是宗徒的，因為它的起源，是建立在宗徒們身上的。(弗2：20)因為它的訓導，是宗徒親授的；因為它的體制，直到基督的再度來臨，教會是由宗徒們通過其繼承人──與伯多祿共融的──主教們訓誨，聖化和管理的”。教宗明顯指出“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和民主辦教原則與教會道理是無法調和的。而天主教會自古的信條就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 論主教的職能問題，教宗寫道：“在教會內，天主子民中，只有那些曾受了相應的教育和培訓，並被合法祝聖為聖職者，才能行使教導、聖化和管理的職權”。接著他寫道：“近年來，因著各種原因，你們主教弟兄們遇到了一些困難。因為有非聖職者，甚至尚未受洗者，以國家不同機構的名義控制，決策教會的重大事務，包括主教的任命(他沒有指明宗教局：筆者按)。其結果，是把教會對伯多祿與主教職務變質了。此類做法，將面臨使教宗、主教、司鐸喪失職權的危險。教宗繼續寫道：“我要再次重申，共融與合一是天主教會的基本和其完整的因素。從教宗層面講，設立一個‘獨立’於聖座的教會，與天主教的教義是不相容的”。 論地下教會，教宗寫道：“有些主教因不願屈從教會生活的不當控制，且為了完全忠於天主教的道理和伯多祿的繼承人，被迫秘密地接受祝聖。秘密狀態並非教會生活的常規。歷史告訴我們，只有當迫切渴望維護自身信仰的完整性，不受國家機構干涉教會切身生活時，牧者和信友才這樣做”。 論“擅自祝聖主教”，教宗說：有一些主教，在特殊環境的催逼下，未經教宗受命而接受了祝聖，事後提出要求和伯多祿繼承人及其他主教完全共融。教宗先考慮他們的誠意和環境的複雜性，在諮詢了其鄰區主教的意見後，以普世牧者的職權授給了他們合法身份的全部職權。此種措施，乃基於教宗對他們受祝聖的特殊情況之瞭解，以及出自他身為牧者對有助重建完全共融的深切關心所致。可惜，多次發生了司鐸及信友們，因未被相應地知會主教得以合法化的事宜，而產生了重大良心問題。此外，有些主教本人也沒有明顯作出已獲得合法身份的表示。為了相關教區團體的神益，必須在短期內公開其已合法主教身份，並不斷地表現出與伯多祿繼承者完全共融的明顯行為。最後，也有──為數不多──的主教，既未經教宗受命，且直至今日尚未提出申請，或已申請尚未獲得身份而接受了祝聖，其祝聖是非法，然卻是有效的。因此儘管他們缺乏與教宗共融，不合法地行使其職務，其舉行之聖事是有效的。 教宗又指出：“目前在中國的主教團，宗座不能承認其為主教團，因為那些與教宗共融尚未獲政府認可而被稱為‘地下’的主教們都不在其中。相反，卻有些直至今日尚未合法的主教，且其規章內也含有與教義不相容的因素”。 教宗又指出：“聖座也特別關注主教的任命，因為教宗任命主教，是教會合一和聖統制共融的保障。所以這事有教會生命的核心。為此《教會法典》(參照第1382條)規定嚴懲未經教宗授命擅自祝聖他人為主教者”。 教宗又提到共祭問題，他寫道：“在不少場合上，你們遇到共祭的問題。有關此事，我要提醒你們它的先決條件：就是該宣認同一信仰，並與教宗及普世教會保持聖統制的共融。因此與教宗共融的主教及司鐸共祭是合法的……”。教宗寫得很清楚：“但信友應該注意：在可能範圍裏當先參加與教宗共融的主教和司鐸主持的感恩祭和其它聖事，但如果有嚴重不便而無法做到上述要求時，為了急迫的靈性需要，他們也可轉向尚未與教宗共融者”。 教宗“希望在聖座及中國主教，同政府當局展開相互尊重和坦率的對話中，能克服上述困難。由此，達成共識，使天主教會受益，促進社會和睦相處”。 在結語裡教宗寫道：“我乃決定以本函撤銷於艱難時期牧靈特殊需要而賦與的‘所有特權’。我就是在這特權下，先祝聖後讀神學，我也成為末代地下神父的一員了”。 教宗規定：“今後，道理原則的應用全按本函的新指示處理”。所以我希望與大陸教會有關的人員這封牧函應該人手一冊。讀原文不致於被人誤導。台灣已正在印訂原文小冊。網路上可找www.vaticanradio.com中文版，或上網http://www.vsceb.org 找 church document’s 再找Vatican Statements The Holy see(English)中有中文版。(附：凡本文用“…… ”引號的都是文章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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